左凌泉除开第一天吃吃喝喝潇洒了一天,后面都是住在小院里,白天练剑,晚上养伤,极少出门。

上官灵烨比左凌泉伤的重,自不用说,这几天都没出过睡房,从早到晚都在床榻上休养。

但家里不只有他们两个人,左夫人瞧见孤男寡女关起门来足不出户,自然是想歪了。

毕竟男女一天到晚躲在屋里,除了干为左家延续香火的大事儿,还能作甚?

左夫人虽然觉得儿子有点太不珍惜身体了,但孩子大了她也管不住,看上官灵烨还更加顺眼了几分,每天都熬一些滋补的人参鸡汤送过来,给上官灵烨补身子。

上官灵烨明白了左夫人的意思,但对此也过多解释,主要是她解释了,左夫人也是‘我懂’的表情,以为她不好意思承认。

上官灵烨以前没经历过这种妇人间家长里短的日子,其实还挺喜欢这种感觉,修炼闲暇,也会和左夫人聊些家长,并没有避着左夫人。

左家的时光虽然很温馨,好似修行道只是远在天边的传说,和这里没有丝毫关系,但两个人终究是修行中人,上官灵烨还得回去处理缉妖司积压成小山的案卷,该离开还是得离开。

转眼七天后,上官灵烨的身体已经恢复了大半,折返已经没问题了。

左凌泉和爹娘告别,再次踏上了云游之路。

怕吓到郡城的百姓,上官灵烨并未施展神通,和左凌泉徒步出城,来到城外郊野后,才御风而起,沿着白鹿江朝北方飞去。

天上下着小雪,一夜下来,沿江两岸化为银白,犹如一幅山水丹青画卷。

左凌泉被凌空托起,没法自由行动,只能漫无目的的打量着熟悉的家乡美景。

回去不着急,上官灵烨自然不会拼尽全力,速度不紧不慢,以术法破风而行,在苍云之间感觉不到劲风呼啸。

上官灵烨恢复了一袭华美凤裙,裙摆微微飘曳,怀里抱着团子;团子瘫在上官灵烨怀里,微风吹拂着白毛毛,不时张开鸟喙接下一根小鱼干,十分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