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模样,实话真像媳妇吃飞醋。

但左凌泉肯定不敢这么想,他瞄了眼丹炉后,稍作酝酿: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

上官玉堂还真就被这惊天地泣鬼神的‘叁步成诗’给惊了下,连眼底的寒意都澹了些:

“谁和你‘同根生’?你记好你的身份,你是灵烨夫婿,本尊的徒女婿,以前对你宽厚,是看你有分寸,你真以为本尊不舍得收拾你?”

左凌泉认真点头:“前辈教训的是。”

上官玉堂澹澹哼了一身,示意身侧,让左凌泉坐下,严肃道:

“崔莹莹失了分寸,是因为梅近水是她师父。你和梅近水半点关系没有……”

“我严格来,也是她徒女婿……”

左凌泉很深刻的诠释了,什么叫不作死就不会死。

上官玉堂脸色一沉,抬手就把左凌泉摁在了榻上,右手握拳,做武松打虎之势:

“你在一遍?”

左凌泉连忙抬手:“实话罢了,前辈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