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莹莹顿时哑然,她总不能说‘你该借坡上梅,把我为老不尊的师尊办了,好让她以后老实收心待在家里’。

崔莹莹瞪了左凌泉片刻,不知道该说啥,就有些恼火的在左凌泉脚背上踩了下,转身走向船楼:

“我管你的。你自己想办法,要是把师尊气跑,你这辈子都别想在碰玉堂……”

“嗯?”

船楼里,正用着静煣身体,疯狂翻书查资料的上官玉堂,百忙之中抬起脸颊,眼神微冷。

不过九洲琐事太多,上官玉堂一心两用已经有些焦头烂额,也懒得和崔莹莹瞎扯。

左凌泉看着莹莹姐负气而走的背影,轻轻笑了下,想跟上去再哄哄,保证两句,绝不把水儿气走。

但崔莹莹不给机会,或者说不想在聊这种进退都尴尬的事情,直接飞上船楼顶层,把门一关就开始蒙头大睡。

左凌泉不好打扰媳妇们工作,就站在岸边,继续当一个居于幕后,掌控天下大势的高冷剑仙。

等时间到了下午,外面的会议远没有结束的迹象,谢秋桃倒是从船楼里跑了出来。

谢秋桃背着彩绘琵琶,穿着初见时差不多的小裙子,上身白衣,配着桃红褶裙,手里拿着一份卷宗,快步来到跟前:

“左公子左公子,走走走……”

急不可耐的拉着左凌泉的袖子,往出跑。

团子见可以出去撒欢儿,也连忙冲了出来,落在秋桃的肩膀上。

左凌泉略显疑惑,行走间看向秋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