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仙尊之间的事儿,肯定内涵玄机,凡夫俗子看不明白……和我们无关,继续修炼吧。”

“哦……”

……

————

另一侧。

左凌泉中把静煣接回画舫后,灵烨的本意是直接出发,前往玉瑶洲北方的彩衣国。

但静煣出身市井,往日很少出远门,几个月独自舟车劳顿实在辛苦。

左凌泉想着至少得接风洗尘,让静煣好好休息一晚,所以在渡口停了下来,租了个供修士落脚的别院暂住。

虽然几人不用吃东西,但左凌泉还是在渡口上弄了一桌下酒菜,取出仙人酿,一家人坐在一起好好喝了一顿。

因为谢秋桃在场,酒桌并未演变成修罗场,说说笑笑很温馨,但暗地里的较劲儿也免不了。

就比如座位的问题,两个人的话,可以坐在中间,但三个人的话,坐哪儿都会冷落一个。

左凌泉一上桌,瞧见三道笑而不语的眼神,就感觉后背一凉,很果断地把团子放在静煣跟前,坐在了团子隔壁。

酒桌上聊的话题,无非静煣跟着老祖游历发生的大小事儿;因为仙人酿酒劲儿太大,酒局并未持续太久,几杯酒下肚,酒意上来后,几人就相继离了席。

谢秋桃没啥睡意,借着酒劲儿抱着团子,在水榭观景台上弹棉花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