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那这次全是我的错。以后再遇上争端,你别出手了,交给我即可;我要是处理不了,那我死的活该,坟头都不用给我立。”

上官玉堂听见这种要给她‘禁足’的霸道话语,肯定有所不满,但她知道左凌泉是为她的伤势着急,想想还是没继续和左凌泉吵架,而是劝道:

“修行一道如滴水穿石,且不可急于求成。我现在顶前面,是因为你道行还不够,需要时间修行;你只要脚踏实地,把道行提上来,真正能独当一面,我需要露头吗?就算我想,你大可把我打服;修行道的老大都是这么上来的,新人上位,靠从来不是老人禅让,而是实力到了,老人不得不退让……”

左凌泉没有反驳这话:“我知道欲速则不达,但能出现今天这样情况,就必然会有下一次,到时候我要是没成长起来,不还得走极端?不走极端,那只能一起变强,我能独当一面,你也不需要我插手;咱俩要是原地踏步,下次肯定和今天没啥区别。”

上官玉堂见左凌泉情绪缓和,重新趴在了枕头上:

“这话不错,修行无止境,知道不足就要奋进,咱们都要努力,能依仗自身实力,就绝不要依仗外力……”

两人正交谈间,外面传来脚步声,崔莹莹的声音传来:

“怎么了?你们俩怎么吵起来了。”

房间并未设禁制,刚才两人吼的有点凶,在荒原上忙活的崔莹莹显然听到了。

左凌泉见此想换莹莹姐来,但上官玉堂却回应道:

“我没事,随便吵吵罢了。你尽快把残肢收拢封印,修建好天遁塔,让左凌泉也去帮忙吧。”

“他又不会封印,跟在我屁股后面看戏不成。”

崔莹莹见两人没发生冲突,又转身出了大厅:

“凌泉,你继续给她治伤,她脾气跟牛一样倔,不用搭理她。”

左凌泉见此自然留了下来,继续帮玉堂调养后背的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