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诗作对,嗯……我想想哈……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后面啥来着,我也忘了。”

??

姜怡微微愣了下,没想到左凌泉还真憋出了一句,她回想了下,没在诗集上瞧见过,好奇道:

“你从哪儿听来的?”

“应该是上辈子,我投胎的时候,估计孟婆汤喝太急洒了些,脑子里总是冒出这些乱七八糟的,又记不太清。”

姜怡半信半疑,思索了下,又问道:

“你那么急着投胎作甚?难不成是从地府越狱的?”

“我怎么可能下十八层地狱,嗯……着急投胎,应该是为了遇见公主吧。”

这句情话有点水平了。

姜怡脸儿一红,轻哼了声:

“我还以为你不会油嘴滑舌……你肯定是从地府越狱的,以你那暴脾气,上辈子肯定杀孽深重,到了地府也不消停,连阎王爷都敢惹。”

“此去泉台招旧部,旌旗十万斩阎罗?”

姜怡又是一愣,想了想:“对,你在俗世都敢打公主屁股,下了地府估计也敢砍阎王。不过你不用招旧部,你就是个莽夫,只会单打独斗。”

“我行事一向稳健,谋而后动,怎么能用莽夫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