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大小姐心里十分古怪,但有些事情实在不敢想深了想,太颠覆三观了。

上官玉堂知道这事儿不好解释,毕竟连她自己都捋不清楚,认真琢磨铁定出大事儿,只能道:

“心湖澄澈,满身淤泥依旧是圣人;心湖不干净,衣冠整洁也毫无意义。看待一件事儿,要看初衷和本心,不能一叶障目,仅凭外在举止下定论,你明白吗?”

这番话很有哲理,说简单点就是只要心里清清白白,哪怕和左凌泉滚床单依旧是清清白白;心里有鬼,和左凌泉保持距离依旧不清不楚。

仇大小姐肯定看不透女武神的内心,但日积月累的印象,让她确信女武神不可能做出下嫁女婿的奇葩事儿,所以眼中显出三分惭愧,拱手道:

“是我无礼,还望上官前辈勿怪。”

上官玉堂微微颔首,意思是孺子可教。

两人闲谈之间,后院的方面打开,左凌泉走了出来。

仇大小姐猜到谢温把左凌泉留下所为何事,虽然对左凌泉好几个道侣的事儿有些想法,但心底里还是希望秋桃熬出头。

见左凌泉走过来,仇大小姐好奇问道:

“如何,谢伯母对你满意吗?”

左凌泉没想到仇大小姐这么聪明,笑道:

“就是说了些家常话,具体的你问秋桃,我也不好乱说。”

仇大小姐已经看出左凌泉怕老婆,对此并不意外。

上官玉堂扫了眼左凌泉,走向游廊转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