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煣一哆嗦,知道自己为什么受家法,自然不好相公,只是解释道:“我就打个比方,没你是那什么……”

左凌泉把枕头立在床头,倒头靠在上面,手又在静煣饱满的臀儿上拍了下,然后就没移开:

“打比方也不行,哪有把相公比作茅坑的。”

静煣脱掉绣鞋,靠在了左凌泉怀里,手儿把玩他腰间的玉佩:

“反正差不多这个意思。我倒是不急,但娘急呀,等咱们这次回去,娘见你该办的事儿一点没办,莹莹姐甚至还是黄花闺女,你怎么交代?到时候娘亲不高兴,灵烨她们肯定是我陪在你跟前,她们想给左家添丁都没机会,我这不就被架在刀尖儿上了吗?”

左凌泉琢磨了下,微微点头:“对哦,娘亲交代的事情,好像是一件儿都没干……那现在怎么办?咱们要一个?”

汤静煣只是随口些闺房夜话,这种大事儿,真让她拿主意,她又有点怂了,想了想道:

“我倒是想给左家传宗接代,但……但感觉有点不公平。”

“嗯?哪儿不公平?”

汤静煣脸红了下,凑到男人耳边:“你不公平。公主她们什么都尝试过,特别是清婉,尾巴都嫌不解瘾,次次都得来真的;我呢?一提这個你就推三阻四,比正人君子都正人君子,弄得我和欲求不满的狐媚子似的,我是欲求不满吗?我是‘患不均’!”

左凌泉又听到这要求,心里是哭笑不得,在静煣正儿八经的脸蛋儿上啃了口:

“你是没吃过苦头,不晓得人心险恶,清婉刚开始的时候,每次都是羞愤欲绝,得哄好久才会消气;还有灵烨和公主,到现在我敢乱来,她们都得咬我,你还主动求着被收拾。”

“我不管,受苦也得一样,不然就是不公平。”汤静煣轻哼了一声:“现在要是有了娃儿,我哪里好意思再和你做哪些羞死人的事儿。还有就是婆娘,我要是怀了娃儿,婆娘也感同身受,一个连男人都没有的黄花闺女,没当媳妇先当娘了,指不定过来的时候还得帮我奶娃儿,想想就有点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