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凌泉头皮发麻!

他白天被姜怡追着闹了一天,好不容易哄好,还没来得及收拾灵烨和冷竹这死丫头,要是静煣的醋坛子再打翻,他今晚上怕是要陪着桃桃放一晚上炮仗了。

见清婉不嫌事儿大的煽风点火,左凌泉放下书卷,做出相公不满意的模样:

“清婉,你这话就不对了,我不是你男人?你看看静煣,都知道给男人说好话,你不学着点也罢,还说她。”

“是啊。”汤静煣连忙点头:“什么花样都玩了,还把自己当长辈,你也好意思。”

吴清婉只要不被按着修,言行举止就端庄得很,听见这话,微微拍了下茶案,望向左凌泉:

“我比你大二十多岁,明面上就是你长辈,我管你你还不乐意?当年刚和我修炼的时候,你言听计从多老实,现在翅膀硬了,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左凌泉斜靠茶案,和地主家坏少爷似的端起茶杯抿了口:

“怎么会不乐意,只是提醒吴前辈一句‘今时不同往日’罢了。已经进了左家的门,你现在训我越狠,待会吃的亏就越多,那时候再说‘对不起,婉婉错了’,我可不会听。”

吴清婉一愣,坐直了些:“凌泉,你在威胁我不成?有些话该说我就得说,你以为你用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折腾人,我就得和静煣一样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迁就你?”

汤静煣挑开珠帘走出来:“什么打不还口骂不还手,你说你自己吧?你摸着良心自己想想,家里几个姑娘,谁最老实巴交?家里就你花样最多,连后面都……啧啧……”

汤静煣终究初为人妇,有些玩法太花,实在不好启齿。

吴清婉性子温婉,虽然什么都尝试过了,但心里面可不认为那是自己闷骚,她蹙眉道:

“这能怪我?他花言巧语连蒙带骗,我推不过他才那样,你以为我想啊?那又不什么好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