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太妃娘娘的船,烧坏了咱们赔不起。”

“……”

汤静煣张了张嘴,还真不敢把被人家东西烧坏了,只能徒劳地扭动挣扎。

吴清婉坐在旁边,瞧见汤静煣慌乱羞急,比她还窘迫,心里自然好受了些,也不拦着左凌泉欺负人,只是默不作声看着。

不过自己男人和其他女人亲热,自己只能坐在旁边干望着,说起来挺憋屈。

吴清婉心里有点古怪,却又不能明说,只得看向别处,当作眼不见为净。

但她和左凌泉同床共枕好多次,彼此早已有了默契,左凌泉明显知道她的心意。

她只是刚把头偏开,就发现一直不老实的手从后面伸了过来,放在了她的腰上。

“……”

这臭小子,还知道雨露均沾……

吴清婉眨了眨眼睛,摆出师长模样,想训斥左凌泉一句;偷偷看去,却发现汤静煣并未发现这小动作。

她犹豫了下,终是没说什么,仍由左凌泉放肆一次。

但左凌泉得寸进尺的毛病显然没改,见她不反抗,手就开始不老实,往下滑去。

吴清婉微微挺身,咬着下唇望了左凌泉一眼,见左凌泉不收手,也没得办法,只能端端正正坐着,眼不见为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