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玉堂做事向来滴水不漏,把崔莹莹拿捏得死死的,根本不会给她在道理上站住脚的机会。

崔莹莹张了张嘴,却被说得哑口无言,气势稍微软了几分:

“本尊自然知道这丹药有用,只是有些副作用罢了……药性尚未化解,我休息几天就压下来了,不用你操心。”

上官玉堂跑过来,就是怀疑崔莹莹体内的龙阳丹已经化解,毕竟崔莹莹躲在屋里不敢见人的架势,像极了刚破身的小媳妇。

上官玉堂总不能当场给崔莹莹验身,略微思索,只是摆出了‘看透一切’的仙君姿态:

“你体魄已经恢复如常,为什么要装作药性未散?怕本尊知道你没抗住欲念诱惑,委身于左凌泉了?”

崔莹莹面色一凝,坐直了些:

“上官玉堂,你别胡说八道,本尊像是扛不住欲念的女人?”

像……

上官玉堂心里如此作想,但瞧崔莹莹理直气壮的模样,又觉得她应该没踏出最后一步,所以询问道:

“龙阳丹药性极为霸道,以你的道行,也要七日方能自行驱散;你没和左凌泉做阴阳相合之事,如何化解的药性?”

崔莹莹正襟危坐,努力摆出不弱于堂堂的架势:

“本尊乃医道圣手,自有不传秘法……还有,这事儿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就是个外人,本尊需要把细节告诉你吗?”

上官玉堂神色威严肃穆,如果望着不听话的晚辈:

“本尊是灵烨的师尊,左凌泉的丈母娘。女婿和其他女人关系不清不楚,本尊稍加了解内情,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