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这瓷碗怎么看都普普通通,有说法?”

老陆摇头一叹,把瓷碗接过来,小甲虫丢给左凌泉,然后翻过瓷碗,示意碗底‘景崇三年制’几个小字。

景崇三年,就是今年。

??

左凌泉捏着黑色小甲虫,摊开手来,欲言又止。

老陆笑了下,不知从哪儿摸出来个小瓷瓶,丢给左凌泉:

“以后别在这种地方买东西,世上哪有那么多天材地宝让你捡漏。这小虫是毒虫,不怎么值钱,不过十两银子也不算太亏,带回去养着,就当长个记性。”

“受教了。”

左凌泉钱都花了,也只能当作长记性,他把黑不溜秋的甲虫塞进瓶子,放进了袖中。

老陆回头看向人头攒动的栖凰谷,问道:

“这次去惊露台降下大福缘,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你年纪尚轻,不准备争取一下?”

左凌泉挺想出去见世面,但也不会强求,他想了想道:

“有修为要求,去不了。再者,我是大丹的驸马,公主还在这里,真能去也不会现在走。我想修行就是为了能自由自在,被福缘牵着走,岂不是本末倒置。”

老陆听见这话,若有所思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