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少主,那个剑无意实在目中无人,当街重伤我云水剑潭弟子,这面子不拿回来,我云水剑潭以后如何在九宗之间立足?”

年轻公子平淡道:

“本就要对付中洲三杰,多个剑无意,也不过是多打一场,我去会会他。”

李重锦摇头:“你是宗门青魁,对手只能是青魁;剑无意不过是个有些名声的小辈,我云水剑潭直接把撑门面的人放出去,反而显得心虚,而且也在其他宗门面前漏了底;你这把剑,还得藏一藏。”

李宝义也觉得是如此:“剑无意有些战绩,但剑术方面并没有传闻,再厉害想来也不会超过九宗嫡传的层次。依我看,让方酌清先去试水,打过了正好;打不过,以‘剑无意’的名气,也不算丢人,到时候再让少主出战即可。”

方酌清是云水剑潭内门嫡传,弟子辈排前列,此次过来就是担任打手,应对这种宗门切磋的局面,算是下等马。

李重锦斟酌了下,微微颔首:

“明天先试试深浅,输赢都利索些,莫要在九宗之前丢了脸面。”

“明白,我这就让方酌清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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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宗落脚处彼此相邻,距离不远的另一间庄园里,气氛比云水剑潭要古怪得多。

仇封情已经从林阳那里收到了大概消息,和老陆结伴在游廊间负手而行,意外道:

“你确定那剑无意,就是‘卧龙’。”

老陆沙哑道:“骗你作甚。不过他走的剑道,和惊露台天差地别,收徒你就别想了。”

仇封情没看到左凌泉的剑之前,对此也没有评价。他思索了下,倒是有些奇怪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