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老翁摇了摇头,但具体意思,并未直言……

日月流转,转眼已经是半个月后。

悬空阁楼飘过数万里云海,逐渐接近那座天下剑仙心目中的圣地。

左凌泉扶着墙壁,站在闺房窗口,看着白花花的馒头状云朵,不禁想起了静煣白里透粉的……

可能是憋得太久了吧,看什么都不正经。

在阁楼里养伤这些天,静煣估计是怕影响莹莹姐治疗伤势,都没上来打扰,秋桃自然也来不了。

莹莹姐每天按时按点过来治伤,因为知道静煣起了疑心,不管脑子里怎么想,对他都不再那么温柔如水;刻意保持距离,别说亲了,连手都不碰他,敢眼神乱看就是一顿猛戳,偶尔团子上来蹭吃蹭喝,又是一顿猛戳。

老祖这些天倒是没再过来,左凌泉心里面挺想念,但伤好之前肯定不想见到——光一个莹莹姐都快弄死他了,老祖再来个双管齐下、前后夹击,他非得死在莹莹姐床上。

虽然过程有点痛苦,但无论如何,十几天是熬过来,伤势也恢复了四五成,再修养个把月,应该就能恢复如初。

左凌泉在窗口凝望片刻,回头看向了屋里。

“咔嚓咔嚓……”

闺房的圆桌上摆着茶盘,毛茸茸的小团子,蹲在圆桌中间。

面前的果盘里,摆着个比它个头稍小些的大桃子,时不时低头啃一口,然后打量墙壁上的画像。

仙桃劲儿很大,团子全吃下去肯定肥一圈儿,可能是怕一次吃多了被娘亲发现,团子这些天吃得很节省,到现在也不过吃了半个,而且只敢躲在闺房里吃,说起来挺好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