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静煣说着说着,感觉这个比喻不大对,又连忙道:

“姐姐我就打个比方,小左你别当真。反正公主对你是真的好,你可不能负了公主殿下。”

“明白。公主没那么多心思,汤姐也别瞎想。”

“我能不瞎想吗,你是不知道那巴掌狠的,就和大妇教训偏房似的,我长这么大还没挨过打呢……”

……

两人闲聊片刻,汤静煣把衣裙收拾好后,和左凌泉一道出了宅子,前往附近的临河坊。

昨天一场大火,来得快去得也快,临河坊及其周边,大部分房舍都有损伤,但并未出现大的伤亡。街巷间的百姓,前前后后收拾着东西,铺子全部没开业,码头倒是照常进出着船只。

汤静煣一路走到河畔小街,抬眼看着酒肆熏黑的墙壁,脸上又出现了几分心疼:

“年关时刚修整一遍,这下可好,银子白花,早知道不修了。”

她本想推开大门,不曾想手一碰,大门就倒向酒肆大厅里。

左凌泉探头看了眼,酒肆里乌烟瘴气,房顶出现了个破洞,地上全是水渍,一片狼藉。

“唉~”

汤静煣在这里住了好些年,哪怕是独居也有感情,想进去看看,又担心房子垮塌,最后只是站在门口干望了片刻,便转身去打量街坊邻居的情况。

左凌泉只和汤静煣相熟,没有跟前过去客套,只是站在小街上等待。还没等到汤静煣和邻居说完后,小街上便传来马蹄和车轮声,以及熟悉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