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左凌泉又岂会把媳妇的座驾据为己有,他在秋雨下,把静煣拦腰抱起来,抱的双脚离地:

“这是团子的船,给我岂不是成贪污了。”

“团子的不就是你的,它敢叽一声试试!”

“叽?”

露台下的二楼窗口,传来一声震惊的嘀咕。

汤静煣眼神一沉,当即就要拾掇顶风犯上的团子。

左凌泉摇头轻笑,抱着静煣走进屋里,把露台的滑门关上:

“好啦好啦,算下来都快一年没见面了,一艘船哪有白玉老虎吸引人。”

汤静煣脸色一红,常言小别胜新婚,荤话入耳,心里自然就痒痒了。她勾住左凌泉的脖子,发现自己双脚离地,又嘀咕道:

“婆娘是真高,我现在抱着你都不习惯了,还是个子高占便宜,想亲就亲。”

“诶,都有好处,我就没法这么抱玉堂。”

左凌泉抱着静煣,走进向凤凰壁画后的卧室,想了想询问道:

“对了,玉堂在作甚,不忙吧?”

“这个时间点,不开尊主大会,应该不忙……我问一下吧,免得她待会又骂人。”

汤静煣说话间,就开始愣神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