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煣,师尊以前也会在这时候过来?”

“老祖有事就过来,不会挑时候,别多想。”

“我没多想。但你要是和左凌泉……师尊过来,岂不是……”

“我和小左清清白白,还没那什么呢。”

“倒也是……但你们亲过呀!”

“灵烨,你说话,你师尊可能听的见。”

“!!”

……

一夜无话。

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燕家庄内的人手陆续出发,继续寻找起疯病的蛛丝马迹。

客院之中,已经和白雪融为一体的团子,抖了抖身上厚厚的积雪,眼睛里带着几分生无可恋。

而抱着着团子的左凌泉,在院子里来回踱步巡视,眼神也差不多。

昨晚上不知那辈子修来的服气,和上官师徒俩大被同眠了一次。

老祖一走,灵烨自然就不可能再继续了,把受到的惊吓全发泄在了男人身上,回画舫前差点把左凌泉挠死,看情况这辈子都不敢和静煣组队了。

左凌泉感觉把老祖惹毛了,也不敢在被窝里躺着,大半夜爬起来巡逻,到现在回想起昨天的场景,还感觉心惊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