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叶秀才清者自清,有县令大人来主持公道。”

村民们对着那婆子一家人指指点点,此刻就是县令想徇私也为难,因为事实证据俱在,那婆子一家人不占理,若是站到婆子那一边,只怕村民会不满,可若不让叶秀才的名声毁了,暗中那人更是不会放过他。

县令权衡了片刻,最终下定了决心,他好不容易当上这个县令,若是被那人记恨上,只怕是自己的性命都没了。

“行了。”县令一脸严肃的呵斥道,“吵吵闹闹像什么样子?”

在这个年代,官员还是很有威信的,这话一出,所有人连动都不敢再动了,战战兢兢的低着头,有胆小的甚至已经跪下。

“本官虽然没有在屋内查出有关女子的相关用品,但是空穴怎能来风?”

叶秋愕然的朝这县令看去,内心冷笑不已,没想到这县令居然有空口白言的本事,这样的人真的能做一方父母官?

“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既然敢冒着生命的危险临死认错,那么说明她的话还有几分可信之处,叶秀才和这家人无冤无仇,为什么不冤枉别人却偏偏冤枉他?叶秀才,你可治罪?”

叶秋一脸愤怒的说:“在下根本就不认识这家人,何来有罪?”

“古来偷欢这种事的确算不上大罪,但你前招红枝姑娘青睐,后又被这寡妇指认,说明你本身就有行为不检之处,如此道貌岸然之人,怎可再参加科考?本官这就撤销你秀才之名。”县令这一番话可谓说的是有理有据,但细细想来,却都是空口无凭之话,压根没有道理可言。

可他是父母官,叶秋的秀才之名还是他前几年给的,如今收回去,也没人敢质疑不是。

“大人,在下冤枉,在下只不过随口叫了两个人帮过红枝姑娘而已,并且也明确拒绝过红枝姑娘,与这寡妇也并不相识,哪里有行为不检?这个罪,在下不认。”叶秋跪在地上大声反驳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