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咱们难道就要这么一直瞒下去吗?到时候被王爷知晓,您该怎么解释?老爷和夫人就是太偏心了。”芍药为叶秋叫屈。

叶秋轻笑:“反正至多还有十天就要离开京城了,说不定明天就要走呢,到时候就说车途劳累、水土不服就行了,行了,以后这样的话别再说了,小心隔墙有耳。”

听着两人说了这么一段话,屋外的段怀瑾和下属皆有些疑惑不解,为什么他们听不懂这话里的意思?不过好像王妃是要故意瞒着身体不好?还想把责任推出去?可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去查查。”段怀瑾低声吩咐道。

“是,属下告退。”

说完屋内的咳嗽声也渐渐的停了下来,段怀瑾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推开了房门。

叶秋正襟危坐,但盖头下的她却算计的勾起了唇角。

段怀瑾来的途中已经将喜婆下人挥退,因此此时屋内就只有他和叶秋、芍药三人,接着他又将芍药叫出去,拿着喜秤挑开了叶秋头上的盖头。

眼前的光线忽然变得明亮,叶秋有些不适应的眨了两下眼睛,接着就有些紧张的抬起了头,再看到段怀瑾的眼睛的时候,又躲避的垂下。

接着她的耳朵就红了,然后捏紧了裙子,又鼓起勇气再次与段怀瑾的眼睛对视,一双明亮的大眼睛中先流露出的是紧张好奇,接着就是害羞,看着还有些无所适从。

她微微张着嘴唇,然后用又轻又柔的声音道:“王爷,臣妾有礼了。”

段怀瑾注视着她的一系列表情和动作,然后挑眉笑了:“不必多礼。”

接着他便不在说话,叶秋越来越觉得尴尬,整个脸颊都红透了,段怀瑾还眼神很好的发现,他的小王妃似乎脸脖子都是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