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凌泉仔细一想:“倒也是,嗯……那是什么要求?”

上官玉堂认真望着左凌泉的眼睛:

“从今往后,你不能走取死之道;也得护着身边人,不让我们走取死之道;更不能违背正道操守,要和我一样继续捍卫九洲苍生。你能不能做到?”

这个要求听起来简单,但实行起来难度极大。基本上等于‘家国两全、有得无失’。

左凌泉眨了眨眼睛,显然是意识到了这三条同时达成的难度,没有信口开河直接答应。

上官玉堂也清楚顾全所有很难,但还是认真道:

“‘有得必有失’是天道,但修行中人,走的是逆天之路。顾全所有看似不现实,但如果都知道能达成的话,还要我们这些‘寻道者’作甚?我们要走的,就是前人没走过、没走通的路,你觉得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

左凌泉仔细斟酌后,自信点头:

“有,今后前辈所行之道,就是我所行之道;我所行之道,还是我所行之道。”

上官玉堂满意点头,凝望左凌泉良久后,端了不知多久的长辈架子,在四目相对中渐渐收了起来。

窣窣——

房间中白雾弥漫,柔和光线照亮了床榻角角落落。

身着龙鳞短裙的上官玉堂,轻吸了口气,手儿撑着左凌泉肩膀,把身子撑了起来,渐渐离开了左凌泉胸口,如墨长发从肩头瀑布般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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