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对静煣的家事,了解的真清楚,我问你,昨日清晨,你可曾从静煣家里出来?”

姜怡眉梢微蹙,她就是前天晚上在临河坊被打的,左凌泉当时也说在附近喝酒……

姜怡看向左凌泉,想看看他怎么回答。

左凌泉面色坦然:

“前天临河坊闹凶兽,我协助缉捕司扑杀,入夜担心凶兽再犯,在临河坊汤家酒肆坐了一宿,直至昨日凌晨时分离开。”

户部尚书王峥严肃道:“那就是说,你确实和陈御史的外孙女,共处了一晚上?”

左凌泉点头:“没错,门窗未关,一直坐在窗前,沿街百姓可以作证。”

王峥摇了摇头:“你刚被选为驸马,为了前程着想,自然会找借口解释。试问若无其他关系,素不相识的女子,岂会留宿男子一夜?”

“事实就是如此,驸马我可以不当,但不会让谣言,坏了我与那位姑娘的清白。”

王峥轻轻哼了声:“长公主点了你为驸马,岂是你相不当就能不当的?你如此说,不也是为了做出不贪权势的模样,给自己开脱,你可有真凭实据?”

真凭实据?

这哪儿来的真凭实据。

左凌泉眉头紧蹙,无话可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说了也没用。

姜怡不清楚具体情况,但她知道左凌泉不想当驸马,犯不着找借口证明自己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