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凌泉脸皮很厚的笑了下:

“嗯……情不自禁。”

“情不自禁?!”

吴清婉被欺负惨了,见左凌泉还不知错,她忍不住往前移了些,用纤手捏住左凌泉的耳朵,蹙着眉儿道:

“你那是情不自禁?我都把好话说完了,你……你亲也就罢了,还乱亲,从……从……”

从头到脚、从前到后之类的话,吴清婉实在不好意思说出来,她都想不起哪儿没被左凌泉祸害过。

吴清婉回想起昨晚的场景,便觉得浑身发麻;她捏着左凌泉的耳朵,压抑着嗓音道:

“你……你属狗的?不嫌……不嫌……”

左凌泉任由婉婉揪着耳朵,也不反抗,和颜悦色道:

“我属虎。嗯……挺甜的……”

“啐——”

吴清婉哪里听过这浑话,她心中一气,恨不得把左凌泉耳朵揪几个圈儿。

但罪已经遭了,把左凌泉打一顿也起不了实际作用。

吴清婉瞪了左凌泉片刻,终是松开了手,捂着薄被,强行静气凝神,想把方才的荒唐场面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