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灵烨确实给师尊推荐过丝袜,但没料到看起来无情无欲的师尊,私底下也会有这种很女儿家的一面。

她本想问问细节,不过莹莹妹子说师尊的事儿,肯定和实际情况相距甚远,问了也白问。

上官灵烨想想,从玲珑阁里,取出了好几套比较骚包的小衣、吊带袜,含笑放在了桃花尊主跟前。

桃花尊主扫了眼情趣小衣,感觉灵烨这是把她当姐妹看了,心乱如麻,却又不知该说什么好。

上官灵烨走出房门,来到对面的睡房,先敲了敲门,里面却没动静,便把门直接推开了。

睡房依旧是老样子,妆台棋榻干干净净,墙上挂着梅近水和桃花尊主小时候的画像。

左凌泉确实在屋里,但情况比较古怪。

雕花的架子床之间,一袭公子袍的左凌泉,直挺挺地躺在床上,身体被五彩绳索捆得结结实实,连手指头都难以动弹,正面带笑容望着她。

??

上官灵烨还以为自己看差了,微微歪头愣了好一会儿,才把门关上,步履盈盈来到跟前:

“哟~相公大人,你这是怎么了呀?作茧自缚想化蝶?”

左凌泉刚才作死调戏莹莹小心肝,结果翻车了,已经被绑了个把时辰。

此时被媳妇发现,左凌泉忽然想起五哥被三叔挂在房梁上,被他撞见时的模样,感觉是真尴尬。

左凌泉尽量做出风轻云淡之色:

“唉,应该是莹莹姐比较特殊的疗法吧,感觉挺不错,不用帮我解开,我想解开的话,随时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