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栖凰谷暗中使袢子,那也别怪他不讲情面,今天就把事情挑明了,放在台面上。

国师在,他认罚;国师不在,栖凰谷五个小掌房就不配待在现在的位置,他有实力,凭什么不能拿?

程九江见五位掌房起身,怒斥他的弟子,他也放下了茶杯,沉声道:

“岳老,大庭广众之下,责骂污蔑一个小辈,不合适吧?”

大师伯岳恒满眼怒色,看向程九江:

“程掌门,你当在场诸位长者都眼瞎不成?李应甲不过炼气八重,能拳不沾身,把姚和玉打得倒地不起?”

“李应甲是我的嫡传,本就天赋异禀,危急之下超常发挥,也在情理之中。你们几位也是长辈,岂能当众污蔑应甲舞弊?”

程九江说完后,看向擂台上的李应甲,询问道:

“应甲,你自己说,方才可否以卑鄙伎俩取胜?”

擂台之上,李应甲拱手抱拳,认真道:

“禀师父,徒儿堂堂正正,绝无舞弊之处。”

“你放肆!当我等都是瞎子不成?”

岳恒怒发冲冠,看向程九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