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玉堂其实也不是完全不穿内衣,虽然没人能看到裙子下面,出于女人的羞耻心,还是变化了个齐那什么小短裤。

但这个短裤和龙鳞长裙连在一起,裙摆根本掀不到腰上。

左凌泉问了一句后,就想上手,把小短裤和裙子的连接硬撕开。

上官玉堂被左凌泉气势汹汹的反应给弄得有点蒙,见左凌泉失心疯到想手撕‘女武神战甲’,觉得左凌泉是急糊涂了。

和失去理智的人较劲儿,只会适得其反,上官玉堂想想反而不那么凶了,语气恢复了平静:

“我自己脱!你急急慌慌什么?本尊又死不了……”

左凌泉并未收敛,只是盯着上官玉堂,免得她又端着面子不顾自身伤势。

上官玉堂趴在床榻上,也没什么动作,龙鳞长裙的背部,自行沿着脊线左右分开,一直开到尾椎骨上方才停下。

因为裙子往两侧收缩,没有散落,依旧贴在肋下,打眼看去反倒像是变成了开的很深的华美露背裙。

步入忘机的修士,金身早已无瑕,上官玉堂更是如此。

本来上官玉堂的肌肤,应该如羊脂玉般细腻无痕,该白的地方赛过霜雪,该粉的地方胜过二月桃花,绝不会出现杂色。

但此时上官玉堂的背上,却变成了烫伤般的深红,沿着脊线的各处穴位,则呈现出乌青之色;虽然没有明显外伤,但光从肉眼就能看出经脉肺腑遭受了重创。

虽然上官玉堂把裙子开到尾椎骨附近,浅浅的腰窝和蜜桃般的臀儿上半部一览无余,左凌泉却根本没法把眼神往下面望。

他坐在跟前,在手掌上凝聚出青色流光,小心温养脊背上的乌青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