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都这时候了,你还……”

左凌泉是真没忍住,也没躲开,柔声解释:

“情不自禁。”

“什么情不自禁,你就是欠收拾……”

汤静煣坐在榻上,本来很窘迫,发现吴清婉比她还窘迫,然后就不窘迫了。

瞧见清婉打她男人,汤静煣自是舍不得,又开口给左凌泉说起了话:

“清婉,外面看起来没啥事大儿,不就是摸了你一下吗,你都和他……你别揪小左耳朵了,再闹,公主该醒了。”

吴清婉就是当着汤静煣的面才不好意思,若是私底下,被左凌泉这么揉,她就知道要换姿势了,哪里会凶左凌泉。

眼见汤静煣说好话,吴清婉也顺势收手,坐下来侧身望向窗外,不搭理左凌泉。

左凌泉也没有再动手动脚,在软榻上坐下,亲了下知道护男人的煣儿脸蛋儿,当做奖励;又亲了下清婉的脸蛋,当做道歉;然后揉着小鸟鸟一起看向下方。

吴清婉也是拿左凌泉没办法了,尚未沉默片刻后,又开始闲聊,肩膀也有意无意的靠在了一起。

汤静煣还是雏儿,表面再开朗热络,私底下也比较羞涩,到是很认真的保持着距离,免得被清婉笑话。

北崖郡是烈王的地界,说起来也没多大,距离京城不过六百多里;画舫航速极快,不过半个时辰,就到了白鹿江的中游,东华城近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