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就是查不明白,才到京城来。最近这些年,经常有人无故发疯,还都是武疯子,六亲不认见人就打……”

“是不是酒喝多了?酒这玩意伤神又伤身,以前喝出毛病的数都数过来……”

“喝酒出毛病每年最多一两个,阳山那边不一样,光是今年,几个县城加起来,就有不下百余号人得了疯病;这一旦发疯,哪怕是女人小孩,都变得力大无穷,麻绳都绑不住,感觉和中邪了一样……”

守卫皱了皱眉:“没请神仙作法试试?”

“请了,这次到京城来,就是给朝廷通报一声,看能不能请个资历老的神仙过去看看。我听人说这里记得有除鬼驱邪的法子,就顺便过来看看……”

“这地方记得都是土方子,有用的都知道,不知道的那就没啥用……”

“看看再说吧……”

几句简短交谈后,燕歌暖热乎了手,起身进了大门。

高墙遮挡寒风,书楼内外鸦雀无声,好似几十年没人来过。

燕歌来到书楼前,因为是朝廷的地方,先用雪把手擦干净,才推开门进入内部,开始在书山之中寻找中邪、发疯之类的记载。

书架都有分类,并不难找,燕歌小心翼翼捧着一本书籍,来到靠窗的书桌旁坐下,翻书认真查找,但翻了没两下,忽然皱起眉,举目四顾。

书楼二层,在窗前负手而立的左凌泉,发觉此景微微一愣,看向身侧的谢秋桃。

谢秋桃眼神茫然,不明白怎么被发现的,她低头打量,没少拿东西,又抱起团子闻了闻,并没有什么味道,团子也学着闻了下翅膀。

左凌泉做事从不毛糙,方才连桌子的温度都恢复如常,不可能留下蛛丝马迹被寻常人察觉。他本以为是误判,但马上就听到楼下传来男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