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左凌泉当了驸马,以后就任她揉圆捏扁,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

特别是现在,看到左凌泉眼中那‘我错了、你别乱来’的无助模样,姜怡只觉这几天压在心里的那口恶气通了一半,整个人都快飘了。

姜怡阴森森的看着左凌泉,说话还故意停顿,吊了左凌泉一会儿胃口,让他觉得有转机后,才眼神一冷道:

“就你了。接下来不用比了,各位爱卿退下吧。”

“哗——”

此言一出,满场哗然。

当然,不是吃惊公主选左凌泉当驸马,而是吃惊公主这么利索就把驸马定下来了。

他们还以为公主不想出嫁放权,会找借口推脱一番,他们连苦口婆心劝说的台本都准备好了,没想到这么直接。

一时间,朝臣都吃下了一颗定心丸。

参选驸马的世家公子,则对左凌泉投去了羡慕的眼神。

而左凌泉脸上的表情,一瞬间化为了僵硬,他站直身体,摊开手来,抬目望着上面的长公主,意思很明显:

你有病吧?

你图个啥?

姜怡斜依着围栏,毫不示弱的与未来同床共枕的夫君对视,意思也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