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凌泉手里拿着糖葫芦,听着秋桃说书,表情十分无语——并非秋桃说得不好,而是写得太烂,干巴巴的没半点大尺度,怪不得挣不到大钱。

瞧见秋桃羞答答的,读得挺开心,还一直奚落他,左凌泉开口道:

“我可没这么猥琐,从来都是姑娘强迫我,我何时对姑娘用过强?”

谢秋桃把书合起来,半点不信:

“这写得挺符合实际,姜怡姐可和我讲过,左公子最喜欢打姑娘屁股。”

“她连这都和你说过?”

“嘻~姜怡姐不是戴着块吊坠嘛,我和她睡一起比大小……咳,发现了,那上面刻的,就是你打姜怡姐的场面,那时候你们才第一次见面。”

“……”

左凌泉被翻出黑历史,冷峻不凡的表情有点挂不住:

“那是姜怡太皮,不认输,非得打我。我没办法,才拍了下,可没有占便宜的意思。”

“打姑娘那儿,还没占便宜的意思……”

谢秋桃啧啧嘴,见左凌泉无言以对,又笑道:

“左公子说没有就没有吧。左公子若是想调戏姑娘,不用强的话,该用什么手段?”

左凌泉摇了摇头,看似不想回答这话,抬起手中的糖葫芦,递到秋桃跟前:

“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