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怡摁着灵烨,见她眉锋微蹙深思,抬手和左凌泉当年打她屁股似的,又在灵烨背后猛拍了下,带起肉浪颤颤:

“上官醋坛子,你是掉醋缸里了?狐疑仇瓜瓜也罢,现在连你亲师父都狐疑,你这是在欺师灭祖你知道吗?”

上官灵烨思绪被打断,回过头来:

“你当年可想过,你小姨会为老不尊偷你男人?”

吴清婉喝茶看戏的动作一顿,不悦道:

“灵烨,你别把火往我身上引,我解释多少遍了,当时是帮凌泉修炼,不得已而为之……”

姜怡早把这些看开了,不看开也莫得法子,她现在只想收拾灵烨报‘夺夫之仇’,继续煽风点火道:

“老祖要是为了脱困,和左凌泉不得已而为之,你这当徒弟的应该理解,不然就是不孝。再者你就算不理解又如何?你连我们都压不住,还想对老祖有不臣之心……”

上官灵烨眼神一沉,找机会翻身把姜怡摁住,露出手腕上的‘大妇镯’,口气六亲不认:

“外面什么关系本宫不管,进了左家大门就是我妹,你真以为本宫拿你们没办法?”

“这话有本事和你师尊说?婆婆可是把代表家主地位的衔龙佩都给老祖了,也没见老祖给你呀,你这镯子算个啥?”

“师尊代我保管罢了,等师尊回来我去要,你看师尊给不给。”

“行,你能要回来,本公主戴着尾巴给你们跳舞,跳到你们尽兴为止……”

……

吴清婉见姜怡拱火激将的水平日渐成熟,暗暗点头,眼神颇有‘望女成龙’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