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凌泉啥都不想说,就想让玉堂试试互换身体的趣味,他深知静煣的敏感带在哪儿,凑在了她耳边,轻柔吹拂耳垂:

“就是问下北狩洲的情况。我第一次过去,人生地不熟……”

说的无一例外都是废话。

上官玉堂察觉不对,脚儿下意识弓了弓,锐利眼神也出现些许波动:

“你离远点。”

“隔墙有耳,这种机密,被人听到就不好了……”

“左凌泉,你再胡说八道,本尊……”

左凌泉见玉堂‘光吼不走’,便已经明白了意思,把褶裙撩起来,隔着布料揉了揉白玉老虎:

“前辈,我怎么胡说八道了?我在聊正事儿……”

“你……”

上官玉堂心智再硬,也架不住体魄不行,脸蛋儿顿时红了。

她扭动身体,想要挣脱,没挣脱开,反倒是发现……

发现静煣的身体确实和她不一样。

上官玉堂感觉好温柔,冲击力并没有强到让人头晕目眩,恨不得抓床单,稍稍有点疑惑:

“左凌泉!你对本尊那般粗鲁,为何现在这么……这么轻?静煣的身体,你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