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阳光斜斜照进室内。

夜月澜半歪在床榻上,手里拎着那幅画在那里出神。

银鹰有点搞不清自家主人的脑回路了。

主人在酒席上对君绯色君姑娘冷淡如水,一场酒吃下来说了不超过三句话(君绯色和夜月澜的传音对话他没听到)

还说人家君姑娘和芳华公主相比是萤火比之皓月,很明显不把君姑娘当回事了。

那现在回来对着人家画的画出神半天是怎么回事?

话说,这画不是在姚幕衍手里么?什么时候主人又发挥他妙手空空的技能将画给偷来了?

银鹰也不敢问,只能在那里闷坐着。

半晌后,夜月澜终于收了画起身,他倚在床侧,又望着外面的阳光出神。

又片刻后,他低叹了一口气,忽然问了银鹰一句:“你说,本尊今日表现是不是很渣?”

银鹰小心问了一句:“陛下是指哪方面?”

夜月澜却不回答了,又望着外面的一棵大树出神。

那棵大树上有一对鸟儿正婉转啼鸣,叽叽喳喳的叫的甚是欢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