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怎么转移注意力,无论在做什么,思维都像是与身体脱节了一般,沉浸在回忆中无法自拔。

这种无时不刻的心疼的让她有些手足无措。

汤包吃饱喝足后这才发现自家主人已经默不作声的发呆很久了。

她垂着眸,汤包看不清她的神色。

只是隐约看到她的睫毛微微有些湿意,夕阳自窗边透过来给她渡了一层温暖的余辉。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汤包觉得此刻自家主人似乎很冷。因为她的身子微微有些颤抖……

这样的主人他只见过两次,一次是现在,一次是……

一次是什么时候来着?

汤包脑海中骤然划过许多碎片性的画面,画面中似有一白衣女子坐在悬崖边对着夕阳出神……

悬崖下是翻腾的火红岩浆,炽热的风吹上去,要把人吹化了似的。

白衣女子脚在悬崖边沿一荡一荡,似乎随时就会一跃而下。

她身边有一只威猛漂亮的灵兽。

汤包恍惚觉得那是自己,自己似乎很紧张,戒备地盯着身边的女子,唯恐她会不顾一切跃下去,烧个尸骨无存。

白衣女子动了一动,白泽紧张地一口咬住了她的手,因为太紧张,它下嘴就有些没轻没重,将女子手腕咬出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