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上官玉堂自然不会和梅近水解释,她来到软榻对面,正襟危坐,平淡道:

“有事直说吧。”

梅近水也坐起身来,望向站在窗口摆酷的左凌泉,抬手拍了拍身边:

“小淫贼,不过来坐下?”

左凌泉很讨厌这个称呼,但为了给玉堂撑场子,还是来到跟前,在玉堂旁边站着:

“梅仙君,望你自重。你是莹莹姐的师长,我不想对你不敬,如果你过来只是瞎扯这些的话,我们没空,您请回吧。”

“呵呵……”

梅近水微笑了下,收起了神色间的些许散漫,正襟危坐,不过眨眼睛,就从骚奶娘,变成了居高临下,望着玉堂和左凌泉的圣洁仙尊:

“上次留的消息,你们应该看到了吧?”

上官玉堂瞧见这模样,觉得顺眼多了,不过口气依旧不客气:

“妖族尾大不掉,是你和商寅的责任,本尊凭什么帮你善后?”

梅近水微微摇头:“这不叫给我善后。西北两洲铁板一块,你们对此毫无办法,如今有机会从中分化,先铲除我等半数势力,我实在想不出你们拒绝的理由。

“你总不能想着,用‘为了人族存续,妖族不灭我就不敢打开长生道’来制约我吧?我如果真被这种手段制约,那你我谁才是心系苍生的‘正道’?”

这个问题也正是上官玉堂坐下来聊的关键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