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点本事,说穿了也不不过尔尔罢了!”

那年轻公子一拍桌子,笑道:“四位兄台说笑了!太平教主虽然困顿于天庭,却也是镇压一方的大人物。四位兄台既有如此本事,又在哪里不能大放光明?日后必然有前程。如今天庭巡查使来此,有察举之则,四位又不似太平教主那样,有太平道大教牵扯,身上因果极重。必然能得天庭的大人物青眼,从此出人头地,有一份大好前程!”

梵无劫突然笑道:“不知公子,可是那天庭的大人物?”

年轻公子微微一愣,才摇头笑道:“只是一闲散人罢了!我对四位兄台十分欣赏,可惜我手中无权,未有差职,与四位为友尚可,招揽门客,岂不叫人贻笑大方?”

血屠和无生教主对视一眼,表演出蠢蠢欲动的样子。

血屠首先开口道:“我们与公子相谈甚欢,却未通报姓名,显然有些失礼!在下庖屠真人,这是舍弟善生居士,三弟正阳子,四弟无劫!”

那年轻公子笑道:“在下单名一个牧字!”

“原来是牧公子!”血屠抱拳道:“乡野鄙人,未识礼数,还望牧公子见谅!”

牧公子笑道:“我与几位一见如故,何必见外呢?大家且饮一杯!”

梵无劫一饮而尽,擦了擦嘴角道:“我们四兄弟,欲往天庭寻一个前程,却不知其中的底细,还望牧兄为我们指点一番。”

“这次的天庭巡查使是紫阳帝君的长子伯钧!我与他素无往来,怕是难以为四位引荐!”牧公子淡淡道。

梵无劫观察到他说道那位伯钧帝子的时候,神色转冷,这翡翠飞舟上那些侍卫,特别是跟在牧公子身后,一言不发,仿佛隐形人一样的老者,在听到伯钧帝子的时候,对他们恍然露出一丝怒容,梵无劫立刻想明白了。这哪是素无往来,分明就是素有仇怨啊!

那位老者想必是以为自己等人想要通过牧公子的门路,去走巡查使的关系。

在他看来,那位牧公子对他们算得上是折节下交,他们居然还这么不知天高地厚,想要转投自家公子的敌人门下,当即才露出一丝怒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