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里气氛阴森恐怖,一些黑魔法制品就摆放在两旁的架子上,陈昂走进来的时候,教室里鸦雀无声,因为他这种东方式的面孔让学生们非常陌生,他们本能的沉默着,而且不知出于德子的刻板还是毛子的战斗直觉,或者干脆是小动物的机警敏锐。

这些学生们或许感觉到了陈昂身上那种深邃、令人毛骨悚然的冰冷气息。

“你们到这里来是学习魔法的……”陈昂学习人民的好教师斯内普教授做了一个简短的开场发言:“我不关心你们是如何傻乎乎的挥舞魔杖,我也不想听你们对我提出……这是违反法律的,这太残忍了……这种娘里娘气的意见。”

“在接下来的学习时间了我希望听到的是……‘是,教授’或者‘乌拉!’”

“我甚至厌恶那些所谓根据性格,理想或者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分配学院的方案……所以在我这里,你们的学院是不存在的。唯一成立的是我给你们分配的学院。”

“你们都是‘纯血’所以根据传统,在我这里分配学院的方式就是‘血统’”

陈昂轻轻挥舞魔杖,将所有人身上的校服——那充满毛子风格的灰皮袍变成洁白的皮袄,然后在他们的桌面上变出两个不同的玻璃器皿,一个是白玻璃传统式样的酒瓶,另一个是褐色玻璃的短口瓶,又冲动好奇的学生抢先打开了两瓶液体。

一股浓郁的酒精味道扑鼻而来。

“说俄语的人是斯拉夫……说德语的人是日耳曼……哦!还有你们北欧人,不过没关系,反正挪威瑞士的什么属于日耳曼语系,而保加利亚则是斯拉夫语系……大体脉络是没错的。”

陈昂说着一挥魔杖,在场的人分成了灰蓝两色。

他满意的点头道:“就应该是这样才对,斯拉夫的灰色牲口怎么能和日耳曼的蛮子这样毫不区分的混在一起呢?你们的文明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