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左冷禅痛苦的弯下腰,仿佛要咳出血来,他随手一掌拍到身后的大树上,只见树上肉眼可见的起了一层寒霜。

“左某倒是因祸得福,武功大进了!”

看着树上的霜痕,左冷禅自嘲的苦笑道。

陆柏口鼻歪斜,一副中风瘫痪的模样,口角处垂下一缕银丝,他一步一踉跄,艰难的朝左冷禅挪移过去。左冷禅看到他眼神中极盛的神光,知道现在他看上去弱不禁风,但一出手,必然是石破天惊,比以前可怕了何止十倍。

丁勉也是浑身打着冷颤,哆嗦着向左冷禅走来,但他有时一个哆嗦,双手抽风似的乱弹,就连左冷禅也看不见他出手的影子。

“温病、热病、湿病、燥病,伤暑、伤风、寒病、杂病!”陈昂看着八人一副病入膏盲的样子,拊掌笑道:“今日,嵩山十三太保,已然成为历史,留下的就只有这八病真君!”

左冷禅脸上已经苦的能掉出渣子了,他来到陈昂的身前,诺诺低头应道:“寒病真君见过主上,不知应该如何称呼主上名讳?”

“随便你!”陈昂也未必把他的话当真,左冷禅这等阴狠之人,说好听点是能屈能伸,忍常人所不能忍,说难听一点,就是一条潜伏在暗中的毒蛇。

陈昂从来就没有起过收服他效力的心思,这和他性格追求不服,所以,八病真君对他来说,也只是一个医武之道上的试验品罢了!

左冷禅不知道陈昂心里所想,连忙拉着嵩山派的其他人,俯首向陈昂跪拜。陈昂见他来这一套,心里腻味至极,大袖一挥,便消失在空气中。

等到八人猛地抬起头,才看见自己身前空空如也。陈昂就像自始至终从未出现过一样,消失的无影无终,只有远方古树上系着的骏马的行李,才提醒众人,这里曾经出现过一个多么可怕的人物。

“师…师兄!”丁勉上来一抱拳,浑身哆嗦道:“我…我…我们,该…怎么办?”他身后的六人也一脸迷茫的看着左冷禅。

“陈先生已经走了。”左冷禅抬了抬眼皮,越发深沉道:“以后尊称先生为瘟道人,我们是他手下的八病真君,大家可要记得自己的本分!”

瘟道人!几人心里苦笑,这位爷可不是一位瘟神吗?嘴上齐声应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