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怕杀游客,他们虽然来至发达国家,甚至很有钱,但在这里……在墨西哥,死了就死了,没有人知道是谁干的。没有人会调查这一宗无头悬案。我也不怕本地人,知根知底,我知道怎么处理他们才不会被人发现。”

“但杀了本地人又杀游客,那就有些麻烦了。哪些该死的警察,条子们,有了调查下去的压力,还有了如何调查的线索。”

“最蠢是什么你们知道吗?”波比摘下雪茄道:“最蠢的是杀外国记者和牧师,我为什么不让你们杀神父,就算他知道了我们的一些把柄——我知道你们有些蠢货喜欢向神父解告,搞的特么神父知道的比我都多!”

“但我不能为此干掉他们,因为他们背后罗马教廷,而教廷让他们干小男孩都不会出事!”

“我听说最蠢的一件事是某个市长干的,他示意我们这种人,干掉了准备去市区抗议的一整车大学生,那可是近一百人。而那个蠢货还以为能压得下去……告诉你们,蠢货!我们可以屠村,前提是整个村庄,在这个国家中都不存在。”

“没有能证明那个村庄存在的证据,那么只要我们做好收尾行动。”

“一切都是合法,而且安全的!”

“所以,不能有目击者,不能有照片和录像,不能有证据。我要保证的是不会有尸体让你们这些蠢货入狱,而你们也需要保证不给我添麻烦。”

他朝走出帐篷的莲花一指:“这就是麻烦!”

“他们是谁?为什么出现在这里!”波比愤怒道:“我不希望我们杀了cai或者fbi的人,懂吗?他们不会因为失踪几个墨西哥人来找我们的麻烦,但是会对失踪的自己人调查到底!”

小弟一脸懵逼,犹豫道:“那……还干不干掉他们?”

“包围这里,我不希望放走一个。”波比带上帽子,他还系着一条灰色的围巾,拄着手杖道:“我要去会会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