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人修炼过《太上忘情篇》,就有多少个太上!朕是幸运,获得了天魔石中元始天魔的传承,与天魔合体,成就元始天魔正果。如果其他人练了此功,他终究会被抹杀一切,成为太上降世的驱壳!”

沈光于天人之间挣扎,思索着人类终极的三个问题——

‘我’是谁?

‘我’来自哪里?

‘我’要去哪里?

这是对自我的拷问,这是勘破佛经中我相的思考。要知道杨广究竟还是不是杨广,这个难题,沈光不知道要经过多少挣扎。在没有科学帮助和定义的情况下,他只能求诸于哲学。

然后彻底迷茫了!

“陛下还是不是陛下,我还是不是我?”沈光短短几刻之内便耗尽心力,真气与精神交缠之下,浑身精力耗竭,近乎油尽灯枯。当然,这也跟杨广给予了他一部分《太上忘情篇》的经文有关。

那些贯彻着‘陈昂’这个意识对于哲学最终三问的思考论述,不但是如杨广所言的一门极其玄妙,甚至超越杨广记忆中一切神功的武学,同时也是关于人类意识,灵魂和自我的科学研究成果,但另一个重要方面,它也极其自我。

自我到了除了陈昂之外,所见者皆疯狂的地步。

眼看沈光生命潜力即将枯竭,到时候,最好的结果也是痴傻,沈光奋起一丝清明按照《太上忘情篇》上记载的方式,抹杀了自己关于杨广的一切追溯和疑问,重塑了自我。

他几乎瘫倒在地,对杨广跪服道:“臣,拜见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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