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我家的佣人。”朱慕云说。

“你家的佣人也太不小心了,刀子割那么长的口子,你记得让她来换药。”韦朝蓬说,玉梅的伤口,是他亲自缝合的,什么样的情况,他最是清楚。

“刀子割的?”朱慕云诧异的说,玉梅手臂上的伤,不是自己撞的么?怎么变成刀伤了?但他相信韦朝蓬的判断,作为一名外科医生,韦朝蓬最有发言权。

“对,从伤口的深浅来看,应该是她自己不小心划伤的。”韦朝蓬笃定的说,刀子造成的伤口,与撞伤完全不样,伤口会成撕裂状。而且,她手臂上衣服那里,破的口子也很整齐。

“她啊,就是那么粗心大意。”朱慕云没有说破,这些事,告诉韦朝蓬反而不好。而且,他不希望韦朝蓬再与玉梅,有过多的接触:“我家附近,就有一个小诊所,让她去那里换药就是。”

“随便你,我还省事了。”韦朝蓬说。

下午,朱慕云让华生去照相馆跑了一趟。作为二处总务科的副科长,华生可以经常在外面跑,而不会被人怀疑。

“云哥,这个女人是谁?”华生拿着玉梅的照片,很有兴趣的问。

“我家的佣人,你把照片拿一张,派两个人跟一下。”朱慕云说,如果说,之前他对玉梅还没有起疑心的话,现在,他已经将玉梅列为了高度危险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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