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比我们早几天过来么,有什么了不起的。”熊秉厚嗤之以鼻的说。

“他是朱慕云的亲信,负责缉查一科。以后,如果你想赚点外快,恐怕得跟他搞好关系才行。”罗泽谦提醒着说。

“有朱慕云在经济处,可能赚外快么?”熊秉厚苦笑着说。

“你先回情报吧,我在这里等朱慕云醒来。”罗泽谦说,今天下午,他得拿出诚意。

朱慕云不是想让他候着么,那就如朱慕云所愿,恭恭敬敬的在这里等着,给足朱慕云面子。罗泽谦既然选择了背叛重庆,早就没有了廉耻。

“那怎么行呢,如果朱慕云再羞辱你怎么办?”熊秉厚急道,他觉得,想要解决此事,应该让李邦藩出面。

罗泽谦是为李邦藩效劳,朱慕云也是李邦藩的手下,既然两人都是李邦藩的人,何必把关系搞得这么僵?军统暗杀朱慕云,那是罗泽谦的职责。现在成了自己人,没必要再耿耿于怀吧。

“我现在还有什么脸面可言?”罗泽谦苦笑着说,早在他反正之后,重庆就将他列入了汉奸之列。

“如果有人图谋不轨怎么办?”熊秉厚担忧的说。他与罗泽谦现在都算汉奸了,那些对重庆愚忠之人,搞不好就会对他们动手。

“这里防备森严,我的安全没有问题。”罗泽谦说,他也担心会成为李邦藩的诱饵。

可是,军统目前在古星,根本没有什么势力。而且,李邦藩在军统安插内线,自己真要是能成为李邦藩的诱饵,应该感到荣幸才对。

罗泽谦在码头一直等到四点半,朱慕云才醒来。然而,他还没有资格马上见到朱慕云。因为在朱慕云办公室外面,还有一群等着向朱慕云进贡的人。

事实上,罗泽谦见到朱慕云的时候,已经快下班了。虽然在码头等了足足一个下午,可罗泽谦一点也没有不耐烦。相反,见到朱慕云的时候,他脸上露出了谦恭的笑容。

“朱处长,不知能否耽误你几分钟?”罗泽谦说,如果朱慕云想为难他,以“下班了”为由,他也是半点办法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