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张斓的反应最慢,他当然不会觉得朱慕云的说法能实现,但是,他又不能表示反对。见周志坚和阎恩甫热情鼓掌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然而,朱慕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后,转身走了。

张斓望着远去的朱慕云,就像一只在烈日下炙烤的蛔虫一般,在地上挣扎,不停地变换着卷曲的姿势。他脸色煞白,知道自己又失去了一次机会。

随后,朱慕云带着周志坚和阎恩甫,以及新来的田梅次郎,一起去了趟陆军医院。除了看望田岛拓真外,还亲切慰问了其他受伤的日本宪兵。

当然,朱慕云最主要的,还是要明确无误的告诉别人,他现在已经完全掌控政保组。田岛拓真只是政保组的顾问,以后将不能再插手政保组的具体事务。

田岛拓真在朱慕云脸上,也看到胜利者的微笑。这让田岛拓真很愤怒,朱慕云真是小人得志。田岛拓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在朱慕云说话的时候,将脸背过去。

“你们先回去吧,我与田岛还有话要说。”朱慕云当然看到了田岛拓真的愤怒,他憋了多久?终于可以真正接手政保组了。

“政保组的事情,现在由你作主,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田岛拓真等人走后,转过头来,冷冷的说。

“我们之间,似乎还有一些工作要交接吧。比如说,我们安插在抗日分子内部的特工。”朱慕云缓缓的说。

“你以前对这些工作,不是没有兴趣么?”田岛拓真不解的说。

“现在我也没兴趣,但为了打击抗日分子,只能勉为其难了。”朱慕云叹息着说。

“我现在头疼得很,过两天再与你交接吧。”田岛拓真不满的说,自己昨天晚上受伤,今天上午,朱慕云就要将一切都夺走,他当然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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