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朱慕云与植村岩藏准备出发的时候,田岛拓真挣扎着又来了。他今天清晨也听到了消息,阳逻据点真的出事了,己方毫无还手之力,而军统如入无人之境。

“朱慕云,这件事你要负全部责任!”田岛拓真看到朱慕云后,愤怒的说。

他觉得,如果朱慕云去了阳逻据点,事情就不会这样了。至少,皇军不会有损失,草岛信夫也不会受伤。

“植村课长,此事我需要负责吗?”朱慕云疑惑的看了植村岩藏一眼,问。

“此事与朱组长有何关系?田岛拓真,如果论责任的话,你才是最主要的责任人。”植村岩藏冷冷的说。

“如果朱慕云去了阳逻,皇军岂会有这么大的损失?”田岛拓真愤怒的说。

“田岛君,你太偏执了。阳逻的事,与我政保组有何关系?我们只负责提供情报,是草岛信夫和阳逻方面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或者说,是你田岛君,为了故意引军统出来,不但给他们提供了精确的情报,还不让阳逻据点增兵。”朱慕云缓缓的说。

“你血口喷人!”田岛拓真一愣,马上激动的说。

“朱组长说得没错,田岛拓真,回去后好好反思一下。”植村岩藏说,田岛拓真这是没有担当的表现,阳逻的事情,朱慕云从来没有插手,现在出了事,与朱慕云何干?

倒是田岛拓真,他给军统提供了准确的情报,还为他们提供了武器,就差给军统提供人手了。是田岛拓真将阳逻据点推到如此危险之境地,也是田岛拓真,把草岛信夫带进了深渊。

植村岩藏的话,给了田岛拓真当头一棒。他梗着脖子,喉头动了动,感觉受了天大的委屈。植村岩藏原本没想带他去阳逻的,但朱慕云却把车子停到了田岛拓真身边,邀请他上了车。

去城外,朱慕云都会让司机司机。自己开车虽然自由,但时间过长,则是件辛苦事了。朱慕云是个喜欢享受的人,开车去阳逻,他是不会自己动手的。

“田岛君,我刚才所言,并没有任何针对你个人的意思。想想看,昨天晚上军统的手榴弹是从哪里来的?他们的机枪和子弹,又是从哪里来的?”朱慕云等田岛拓真上车后,缓缓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