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捕的同志,当然要救。但六水洲的情况,你也知道,四面环水,江面上的巡逻艇,随时能为他们提供支援。所以,怎么救人,需要认真研究。至少,在没有掌握确切情况前,不能贸然动手。”边明泽提醒着说。

“能不能让潜伏在政保局的同志,配合营救行动?”许值问,他知道,我党在政保局,是有自己同志的。

“不行!”边明泽坚定的说。看到许值失望的目光,他又说道:“潜伏的同志,有更重要的任务。唯一能做的,就是提供六水洲上的情况。”

“那也很好了啊,我们对六水洲的情况越了解,营救的把握就越大。”许值笑着说。潜伏的同志,确实要发挥更重要的作用。他们好不容易才打入敌人内部,需要在关键时刻,发挥关键作用。

“你先去做计划吧,六水洲的情况,要过几天才会送来。”边明泽说,对六水洲上的情况,他手里已经有了一些资料。可是为了保护情报来源,暂时不能告诉许值。这是保密工作的原则,哪怕就是自己的同志,也不例外。

“边部长,不知道六水洲上的警卫情况,这个计划,我可做不出来。”许值苦笑着说,而且,行动方案,并不是他的强项。

“那就等着。”边明泽不满的说。

下午,边明泽把六水洲的地图,以及警卫配置情况,告诉许值。看着六水洲上详细的地形图,以及警卫的配置情况,许值紧锁的眉头,终于舒了。

“有了这些,营救的把握要大得多了。”许值笑着说,这些情况,不是内部人,绝对不会知道。不管营救是否成功,他都得感谢那位提供情报的同志。

“赶紧把方案和时间定下来。”边明泽说,虽然他没同意,让内部的同志配合行动,但营救行动,还是得让“科长”提前知道。能不能配合,能配合到什么程度,由科长自己掌握,他不干涉。

朱慕云每天上下班的时候,才会去留意信箱是否有情报。边保的情报,上午八点才发过来,等朱梅去送情报,已经是上午十点。那个时候,朱慕云已经到了检查场。而当天晚上,朱慕云又约了迟瑞琪,一起在六水洲上玩牌,自然不可能回去取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