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三处有没有这样的高手?”朱慕云望着陈秉南,突然问。

“三处?应该没有吧。”陈秉南一惊,手中的刀没拿稳,掉到了桌上。

“我只是随口一问,你也就随口一说,我们的谈话,出了这个门,可以不认的。”朱慕云安慰着说。刚才的问题,有些尖锐。但是,也是试探陈秉南的突破口。

“玉兰只是个普通女人,我们的主要目标,是放在共产党身上。”陈秉南听到朱慕云这样说,稍稍放下心来。

“最近武尚天,经常在六水洲么?”朱慕云又问。

“自从阿大住院后,他就来的少了。”陈秉南说。

“他现在兼任安清会的会长,想必来六水洲的时间,就更少了吧?”朱慕云问。

“今天上午,武副局长来了六水洲。好像是让处里,派几名兄弟,护送丁子璜去安陆。”陈秉南知道朱慕云想了解三处的情况,不等朱慕云问起,马上就说道。

“由三处护送?”朱慕云沉吟着说。他以为,丁子璜是安清会的副会长,就算去安陆,也应该是

“朱处长,你觉得,以后的形势会怎么样?”陈秉南突然问,既然朱慕云说,出了这个屋子,就不认,那他自然可以问一些敏感的话题。

“国际大形势我不懂,但是,古星的物资越来越紧张,老百姓的生活越来越艰难。而且,你注意到没有,皇军士兵的素质,是麻袋换布袋,一代不如一代了。”朱慕云意味深长的说。

朱慕云因为与大泽谷次郎的关系,对日本的情况,比别人更多一些了解。在日本,除了大学生外,很多年龄在二十岁的男性,都受到了日本政府征召。而志愿入伍的年龄,则放宽到了十七岁。听说,不久之后,可能会开始征召大学生,当然,理科和医科的学生,可以幸免。

幸好大泽谷次郎的母亲和妹妹,已经出国。否则的话,按照现在的趋势,他妹妹是无法出国的。所有的女性,也都组织起来,增加生产,甚至也要进行军事培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