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能怎么办?只能等着,千万不能冒险。”陈旺金叮嘱着说,如果鸦片在检查站出了事,朱慕云是要承担责任的。

“好吧,什么时候能进来,你通知他们就是。”朱慕云说。

“我坚信,明天就能进来。”陈旺金信心满满的说。

“老陈,上次我在会议室开会,里面的陈设,也太简陋了,就算局里经费紧张,也不能委屈大家嘛。”朱慕云突然说,他在会议室的下水管里,放了一只窃听器,办公楼下面,连着一条暗道,直通数百米外的一处民房,现在,那里住着徐慧莹。他相信,徐慧莹的主要工作,就是窃听政保局的会议。

只是,隔着下水管,还有墙壁,很难听清会议室的谈话,只能偶尔听到只言片语。以前朱慕云跟陈旺金关系一般,自然不敢提这样的要求。只需要在墙上打个眼,想必窃听效果会大为好转。

“老弟,你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到处都是伸手向我要钱的人,如果装饰会议室,必然会动用其他经费。”陈旺金叹息着说。

“会议室可是局里的门面,总不能让别人说,我们政保局的会议室,连把像样的椅子都没有吧?码头来了一批家具,是城里一家家具行的,我跟他们谈谈,看能不能捐给局里。”朱慕云说。

“那赶情好啊,我就喜欢免费的东西。”陈旺金笑着说,只要不让他掏钱,怎么搞都无所谓。

“另外,那墙壁也得粉刷一下,我让别人找几个刷墙师傅,局里提供点材料,免费让他们刷好。”朱慕云说。

一听到又是免费,陈旺金忙不迭的点了点头,粉刷墙壁用不了多少材料,而且,他也得搞到免费的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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