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的钱不在家里。”迟瑞琪忙不迭的说,他早就从贾晓天的事上,吸取了教训。

“那就好。”朱慕云点了点头,心里却有些遗憾,迟瑞琪不但贪财是把好手,守财更是行家。

“慕云老弟,你看,如果我不想进去,会花多少钱?”迟瑞琪迟疑着问。

“这得看你的决心有多大,钱少了,别人未必肯帮忙。钱多了,你可能又接受不了。”朱慕云缓缓的说。

“还是你理解我。”迟瑞琪感激的说,他觉得,只有朱慕云才是真心帮自己。

“我觉得,你的事情,至少要五十根金条才能摆平。”朱慕云缓缓的说。

“五十根金条?那还不如把我关起来。”迟瑞琪惊叫着说,不要说五十根金条,就是要他五根金条,也足以要了他的命。

迟瑞琪的犹豫不决,让他错失良机。下午三点,二处拿到了上面的批复,可以逮捕迟瑞琪。而朱慕云,则回了镇南五金厂,向郑思远汇报。

“迟瑞琪真是要钱不要命,他以为,进了二处,他的命还能保住?”李邦藩冷笑着说。

“处座,迟瑞琪是个软骨头,受不了二处的酷刑。我想,不要等到晚上,他就会受不了。”朱慕云微笑着说,迟瑞琪嘴里虽说为了钱,可以不要命。但是,一旦到了要命的时候,恐怕他才知道个中厉害。

“你又有什么想法?”李邦藩见朱慕云眼睛变得明亮,微笑着说。

“我推断,迟瑞琪的钱财,应该就在六水洲上。”朱慕云笃定的说,这是迟瑞琪的性格决定的,作为一个守财奴,迟瑞琪目光短浅,他恨不得晚上抱着自己的钱睡觉。

迟瑞琪几乎每天都在六水洲上待着,而且六水洲上,又是他的部下在守卫,相对来说非常安全。如果说藏钱的话,最好的地方,应该就在六水洲上。就算迟瑞琪不招,只要给他点时间,也能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