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朱慕云点了点头,不管如何,他都得先把人头去处理掉才行。朱慕云拿出沓钱递给袁旺财,说:“这是那边给的,既然给了,你收下便是。”

“那就多谢朱先生,也请朱先生给那边带句话,像以后这种事情,不用给钱,我们九头山当仁不让。”袁旺财没有拒绝,接过钱后,拍着胸脯说。

“钱嘛,还是要的。”朱慕云笑了笑,似乎有些尴尬。他哪怕是在袁旺财眼里,对钱也是看得很重的。

“朱先生,我说句不该说的话,国家危亡,匹夫有责……”袁旺财看了一眼朱慕云,缓缓的说。

“有钱走遍天下,没钱寸步难行。如果你们九头山不收钱,我会很感激,但我做不到。”朱慕云说,言下之意很简单,九头山不收钱,他还是要收钱的。

袁旺财没有再劝,他也没有资格劝朱慕云。要不是朱慕云,他与杨世英,可能早就饿死了。虽然他们落草了,但并没有干杀人越货的买卖。对得起国家,对得起民族。

朱慕云等了九头山三天时间,一直没有消息。自从华生汇报了施兴民的行踪后,他就让华生把人撤了回来。否则,华生的人,就要目睹施兴民被杀的全部过程了。

第四天上午,朱慕云趁着去宪兵队开会的机会,准备试探一下小野次郎的口风。朱慕云不会亲自告诉他,关于在娄新路17号发现地下党的线索,他只想让别人,比如说大泽谷次郎,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但是,在大泽谷次郎开口之前,朱慕云要确定小野次郎对地下党的态度。如果他这个特务分室主任,对地下党没有了兴趣,朱慕云只能另想他法。

“小野老师,最近还好吧?”朱慕云特意提前二十分钟到特高课,在停车的坪里抽了根烟,见到小野次郎的车子来后,马上过去,恭敬的给小野打开了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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