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座,出什么事了?”朱慕云轻声问。

“刚刚接到消息,皇军在坪坝以东的坪安公路,遭到了新四军的伏击。”李邦藩沉痛的说,战无不胜的皇军,虽然被新四军伏击,但也不应该落败啊。而且,奥津起三郎这个怕死鬼,竟然将皇军,又带回了安陆,这真是大日本帝国的耻辱。

“什么?新四军竟敢伏击皇军,那不是自寻死路么?”朱慕云惊诧的说,但心里,他却暗暗高兴。从李邦藩的表情,他很清楚,日本人这次,怕是吃了个大亏。

“那是自然,新四军出动了两个团,好几千人,又占据有利地形。可是,他们伤亡,是我们的数倍以上。”李邦藩冷哼着说,皇军在他心目中,那可是能以一当十,甚至以一当百的。新四军只是一群流寇,他们装备低下,怎么可能给皇军造成伤亡呢。

“皇军天下无敌,所到之处,新四军必定闻风丧胆。局座,坪坝拿下了么?”朱慕云问。他现在,很想去见一下胡梦北,想亲耳听听,他介绍这次的伏击战。

同时,朱慕云也有些担忧。新四军的战斗力,确实不如日军,这是必须正视的问题。就算是打了伏击,我军的伤亡也较大。也不知道,根据地的药品够不够用,他们的绷带纱布,足不足够。

“新四军早有准备,突袭不成,皇军当机立断,撤回了安陆。”李邦藩说。

“只要皇军损失不大就好,坪坝就在那里,什么时候拿回来都可以,不用急于一时。”朱慕云安慰着说。

“这倒是。”李邦藩点了点头,心里似乎好受了些。

“局座,丁子璜呢?是不是他给皇军带的路?”朱慕云问。

“这小子听到枪声,当时就脚底抹油,回来之后,你派人将他押送到宪兵队。”李邦藩生气的说,朱慕云不提丁子璜倒也罢了,一听到此人的名字,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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