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惠芹充满恐惧地惊叫了一声,胸廓在火红的铁条下,深深地收缩进去。往她的一对**上烫了好几下,再烫她的腋窝。她这时还有点力气,挣扎扭动着身体,断断续续地发出:“妈妈呀”、“痛死我啦”、“我真的不知道呀”的尖叫,一声比声比一声凄惨。

胡惠芹发出的凄惨叫声,让朱慕云不忍直视。他的双拳紧紧的攥住,又很快松开。目光尽量不去看胡惠芹,甚至,他希望自己能短时失聪。这种无助,让他非常无奈。

不知道过了多久,宪兵们终于停了手,胡惠芹绷紧的身体,也在铁床上松驰开来。而她整个胸乳,都已经变成了一大块黑红相间、粘液四溢的半熟的烤肉。可是,最痛苦的阶段,还没有过去呢。

拷问的原则,就是持续地施加压力。等到通炉子用的细通条,重新烤成了炽热的白色,野山舔着嘴唇,开始用它一下一下,不轻不重地点触着姑娘敏感的**和**。他在这一带,非常有耐心地,把胡惠芹折磨了很长时间,弄出了一连串紫红色的血泡,再把它们一个个戳穿撕裂。

到最后,把痛苦不堪的胡惠芹,逼得几乎已经神经错乱了。等她稍稍平静了一些,宪兵们用手,一缕一缕拔光了她下部的体毛,她的身体下部血迹斑斑。接下去,他们把烙铁按到她血迹斑斑的身体下部。

他们本想再烫里面的粘膜,但是她抖动的很厉害,结果按她的人,被烙铁烫了手。于是松开了她,只把烧红的铁条放平了往下面压;再换上一根新的,从炉子里抽出来的,往里乱捅;竖起来从上往下用力划,遇到能探进去的地方,便把半根铁条都伸了进去……

胡惠芹嚎叫得,象动物一样嘶哑难听,眉眼口鼻全都可怕地改变了形状,根本不象是一张人的脸了。她狂乱地把头,往后面的铁杆上撞,虽然手和脚都在铁床的框架上捆得很紧,她还是能把背和臀部从架子上挺起来,几乎有半尺高。

中川用两只手握住她的头发搏斗了一阵才制止了她,往她头上浇了一桶水。事实上,连中川的脸色都有点变了。大家一时默不作声地盯着女人的脸,原本他们以为,这位中国女人,很快就会屈服。可是,她用自己的血肉之躯,让他们知道,抵抗的意志到底有多强!

“发报机要送到哪里?”

“我、我真的、没有发报机。”

“他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

“哎哟---什么名字?”

“谁派你来的?”